“科普” 分类下的文章
昨天的新语丝最后一篇文章是署名“歪脖”的《姬十三同学是出了名的能胡扯》。姬十三同学是出了名的能胡扯?我订阅了他的脑力劳动,我为什么没有看出来过?
人是进化产物,所以人不是万能的,任何人都有犯迷糊的时候。但若因为姬十三的脑袋一时进了点儿水,就完全否定他所创造的全部成绩,那么这样的认识明显不能说是科学的认识。新语丝是有审核机制的,不是什么胡话都可以出现在网页上,但舟子让这种情绪化的马屁文章堂而皇之的刊登在上面,窃以为其失误。
只听说过严肃科学,倒还真没听说过严肃科普。科学要普及,就必须迎合大众,那么“扯”是必要的,不扯谁看吖!你随便扔本《数学分析》或者《流体力学》教材给任何人,那些玩意儿严肃是不能再严肃了,能捧在手心看得津津有味的万中无一,谈何普及。姬十三扯了神话、扯了民间传说,难道他就是胡扯?那么爱因斯坦向公众解释相对论:就像大热天你坐在火炉旁,感觉时间过得如此难熬;可你要是坐在美女身边,又觉得时间过得实在太快了。
这难道不“扯”吗?
陨石网在定义“科普”一词时,说“科普?不,流行科学”,的确说的是太好了。科普,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的小孩子在与蜷在巨人口袋里的小孩子分享自己仰望星空的兴奋。在欢声笑语中交流纯真的内容,这样回忆起来才深刻才真诚。
转个有意思的老贴:解读16个众所周知的科学神话
by 水龙吟 on 4月 19, 2007
西班牙《万象》杂志(某年)4月号发表文章,题目是“解读众所周知的科学神话”,文章摘要如下。
1.硬币从摩天大楼上扔下来是否会砸死行人?
不会。首先,一枚硬币的空气动力学设计所起到的滑翔效果就好比一片树叶。因此,尽管在坠落时速度很快,但当它砸在行人身上时最多也只能造成血肿,永远不可能带来致命后果。
2.两道闪电是否会落在同一地点?
是的。而且闪电会对某些地点有特别的“眷顾”,特别是地势较高的地方。纽约帝国大厦每年会遭受25次闪电的袭击。此外,在一场暴风雨期间经常出现多条闪电降落在同一地点的现象。
3.下雨时快跑是否会少淋雨?
因情况而定。淋多少雨取决于奔跑速度和在雨中停留的时间。在雨中停留越长时间,或者奔跑的速度越快,淋雨更多。(水龙吟同意“停留时间越长淋雨越多”,但对“奔跑越快淋雨越多”持保留意见。)
4.打哈欠是否会传染?
是的。英国斯特灵大学的一份研究报告指出,不仅人类,甚至猩猩在看到同类打哈欠的时候也会模仿对方。通过对大脑扫描图像的研究发现,打哈欠是人类大脑扁桃体区的一种无意识行为。
5.成人会长新的神经元吗?
是的。十几年前人们一直认为人类的所有大脑细胞都会逐渐消失。人们首先在爬行动物和禽类体内找到证据证明神经元可以再生,随后人们发现哺乳动物和人类的神经元也可以再生。
6.从太空中可以看见中国长城吗?
不能。中国第一位进入太空的宇航员杨利伟在回到地球后证实了这一点,“在太空中无法看到中国长城”。这一事实证明过去的说法只是一个错误的神话。
7.吞进体内的泡泡糖7年才能消化?
从“向右转”到“向左转”——“左手材料(LHM)”
by nicco on 4月 14, 2007
文章的具体来源已经记不清了,不过第一次直面一种神奇的东东时,为其在电磁学领域的前景深深震惊!
不知道格致里面有没有这方面的高手……
左手材料——源于上世纪60年代科学家的假想
本世纪以来,一种被称为“左手材料”的人工复合材料在固体物理、材料科学、光学和应用电磁学领域内开始获得愈来愈广泛的青睐,对其的研究正呈现迅速发展之势,而它的出现却是源于上世纪60年代前苏联科学家的假想。
物理学中,介电常数ε和磁导率μ是描述均匀媒质中电磁场性质的最基本的两个物理量。在已知的物质世界中,对于电介质而言,介电常数ε和磁导率μ都为正值,电场、磁场和波矢三者构成右手关系,这样的物质被称为右手材料(right-handed materials,RHM)。这种右手规则一直以来被认为是物质世界的常规,但这一常规却在上世纪60年代开始遭遇颠覆性的挑战。1967年,前苏联物理学家Veselago在前苏联一个学术刊物上发表了一篇论文,首次报道了他在理论研究中对物质电磁学性质的新发现,即:当ε和μ都为负值时,电场、磁场和波矢之间构成左手关系。他称这种假想的物质为左手材料(left-handed materials,LHM),同时指出,电磁波在左手材料中的行为与在右手材料中相反,比如光的负折射、负的切连科夫效应、反多普勒效应等等。这篇论文引起了一位英国人的关注,1968年被译成英文重新发表在另一个前苏联物理类学术刊物上。但几乎无人意识到,材料世界从此翻开新的一页。
由于左手材料的显著特点是它的介电常数和磁导率都是负数,所以有人也称之为“双负介质(材料)”,通常也被称为“负折射系数材料”,或简称“负材料”。
再说咖啡夜谈,从《自然》杂志2005年的一篇小文章说起
by focuscope on 4月 4, 2007
新知客,智慧并娱乐
这是2005年5月份,在准备《新知客》的样刊是写的一篇旧文字,没有想到在科学传播这个话题上,城内的人(专业科学工作者)和城外的人眼中的风景依旧迥异。也罢,我们置身的位置决定了观察的角度,而角度不同,自然景观也就不同。但是,无论如何,我希望科学不要仅仅成为科学家的科学。因为科学今天太成功,科学今天对于个人和社会的影响是如此深远,科学与以前所有的人类关于世界和自己的学问相比无疑是显学中的显学。但是,我们不应该忘记,科学过去是,而且将来也是人类文化的一部分。它是今天我们关于世界和存在极为精确而有效的语言,但它不是唯一的语言。而且它的源头与未来都都与全体人类个体,与人类文明的荣枯休戚相关。
由咖啡夜谈想到的 – [2005-05-29 http://yunnan.blogbus.com]
[ 随笔 ]
没有人会否认,现代化使我们置身于越来越复杂的生存环境里。人类个体的一言一行都可能对这个环境产生着巨大的影响。安东尼·吉登斯在他的著作《社会学》前言中举了个喝咖啡的例子:他说:“一旦喝了一杯咖啡,就等于卷入了遍及世界的一种复杂的社会经济关系”之中,它“把地球上一些最富裕和最贫穷地区的人们联系在一起……”
寻找宇宙的第一缕曙光
by focuscope on 4月 3, 2007
从2005年10月开始就想就“探测宇宙的第一缕曙光”(武向平语)这个话题采访武向平研究员。今年2月间偶然联系上了武先生,说正好要去新疆观测地,说等到回来之后再联系,并告知了秘书的邮箱。春节之后,再联系就再也没有音讯了,电话都能打通,不过就是没有人接听。
此前,为了“中国式变暖”的文章,想采访一位气象学界的泰斗级人物,正好是朋友的姨夫。一开始很高兴,过了一个礼拜,老先生回话:我没有时间接受采访,而且我从来不接受采访。的确,身为70多岁的老人,我没有权利去苛求他的配合,何况,朋友告诉我,他退休之后还在积极投身科研,退而不休的精神令人敬佩。但是如果所有的科学家都用这个理由来拒绝媒体和公众眼巴巴的请求,别说科学传播无法做好,科学与社会也要从此脱节了。
后来,与朋友聊天的时候知道:在科学家的圈子里,约定俗成的潜规则是:如果此人过于热心与公众和媒体沟通,一旦被同行定位为“科普家”而不是“科学家”,那么他在科学共同体内的地位就会发生微妙的变化,他将很难获得科学研究资助——这对于任何吃体制内俸禄的科学家而言真是致命的软打击。所以,如果真的是专家,而且是领域内量级的“腕”,对于媒体要有距离不是没有现实的考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