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为 “征文” 的文章
中药的未来:以疗效为先导的方法?
by gezhi on 10月 20, 2008
中药的未来可能经历研究转向一种以疗效为先导的方法。但是许多穷人(既包括中国人也包括其他国家的人)依靠草药用于基本卫生保健,而且这些疗法缺乏疗效的可靠证据,这可能会加重穷人在获取有效卫生保健方面根深蒂固的不平等性。这些问题在《柳叶刀》杂志的中国医药卫生体制改革系列文章中的一篇评论文章中得到了讨论,它是由中国香港中文大学的唐金陵博士及其同事撰写的。
尽管随机化试验表明了一些中药疗法的疗效,大多数接受评估的中药疗法的疗效仍不确定,这常常是由于试验的方法学质量低造成的。这些试验用中文发表,西方医生无法获取它们,而且常常没有包括系统评价。这组作者说,通过采用临床试验报告统一标准(CONSORT)指导方针的减少偏差的原则可以改善中药试验,同时,患者、干预手段、对照和结果必须仔细加以选择,从而保证结果的临床价值。在对照问题上,这组作者指出:“重要的是把中药和安慰剂或已经证明有效的干预手段进行比较。”他们还说:“一个现实的挑战在于如何解释和归纳用传统方式给药的中药试验的发现,在这种方式中,同样的患者随时间的推移而接受不同的治疗。”
这组作者说中医从业者或西方医学从业者之间的国际合作和对话对于进一步改善中药试验的质量和显著性具有重要意义。他们还指出中药有一些不良反应,这种情况的主要原因是“污染和不正确的使用,而不是草药本身固有的风险”。
美妙的生物荧光分子与好奇的生物化学家
by 格致 on 10月 8, 2008
作者:饶毅;来源:科学网博客
做出应获诺贝尔奖工作的科学家,几十年默默无闻;
被广泛应用的分子,很少人知其发现者;
原始论文鲜为人知,后继论文倒很热门;
曾失明的人,发现了美丽的发光蛋白;
低调的父亲,出了高调的儿子。
这里简介一项生物化学研究,讲一个科学家的故事,还讨论一个问题:是否活着的科学家中还有因好奇而做科学研究?
本文和我2002年一篇文章相同,不是预测诺贝尔奖,而是介绍值得获奖的工作。名单上不包括可以获奖、但其工作不值得获奖者。相反,本文的主人公可能被埋没得不到奖,但他的工作很值得介绍。
生物发光和荧光蛋白
现在研究生物的人,几乎都知道绿色荧光蛋白(GFP),但常常不知或搞错其发现者。毫无争议的发现者是日裔美国科学家下村修(Osamu Shimomura,下村脩)和已故美国科学家约翰森(Frank H. Johnson)。他们1961到1974年发现两种发光的蛋白质:水母素(aequorin)和GFP。
生物发光现象,下村修和约翰森之前就有人研究。萤火虫发荧光,是由荧光酶(luciferase)作为酶催化底物分子荧光素(luciferin),有化学反应如氧化,以后产生荧光。而发现蛋白质本身发光,无需底物,起源于下村修和约翰森的研究。
下村修和约翰森用过几种实验动物,和本故事相关的是学名为Aequorea victoria的水母。1962年,下村修和约翰森等在《细胞和比较生理学杂志》上报道,他们分离纯化了水母中发光蛋白水母素。
《环球科学》科学2.0
by Yan on 6月 26, 2008
转自《环球科学》。
撰文 M·米切尔·沃尔德罗普 (M. Mitchell Waldrop)
翻译 郭凯声
第一代万维网技术曾使零售业和信息搜索方式发生了巨大变革。被称为Web 2.0的第二代网络技术则以博客、标签功能和互联网社交等新特征为基础,它的飞速发展使互联网的应用更加广泛——人们不仅可以浏览在线信息,还可以发布、编辑在线信息,并围绕这些信息开展合作,推动新闻报道、商品促销乃至政治活动的发展,在这些传统事业中催生出全新理念和运作方式。
接下来轮到科学的变革了。少数人(绝不只是年轻人)已经开始借助Web 2.0那些开放性极强的工具,来加速研究工作,而且还不断有人参与进来。目前这种行为还太零散,未形成一种趋势。但迄今为止所获得的经验表明,与传统的科研事业相比,这种以网络为根基的“科学2.0”(Science 2.0)不但具有更多共同参与的色彩,还可以大幅度提升科研效率。
克利斯托弗·瑟里奇(Christopher Surridge)是基于网络的杂志《公共科学图书馆》在线版(Public Library of Science On-Line Edition)总编,他说:“之所以有科学,不仅因为人们做实验,还因为他们要对实验进行讨论。”批评、建议、分享创意与数据,这些交流活动构成了科学的核心,也是我们修正错误、吸收别人成果并进行创新的最有效途径。瑟里奇发表过多篇论文,他认为,传统的论文同行评议制度仍非常重要,但“论文不过是作者的成果与理论在当时的一张快照。除了引用以及致编者信等最基本的形式,就没有别的合作可言了”。
大敞科学之门-《环球科学》
by Yan on 6月 26, 2008
(来自科学松鼠会,作者为桔子帮小帮主)
四年前,《自然》杂志顾问编辑Philip Ball在《属于大家的好东西》一文中对“众人拾柴式”科研略作总结,在他的三种模型中,大家的才智汇集在一起用于科学研究,再复杂的事实和再细小的错误也不在话下。不过科研也不能白拿好处,作为交换,它必须付出的酬劳是信息开放。展望毕竟只是纸上谈兵,时至今日,下到亲手操作实验的学生,上至实际掌管科研大权的教授,科学界仍对这一理念各执一词。我们在这条路上走出了多远,科学研究对更多人敞开究竟是大势所趋还是个人的乌托邦?
“万众瞩目”下的科研
在历史上,天文曾是最寂寞的学科,天文学家独立计算和观测,漫漫等待才换来零星发现。今天,恐怕再没有一个学科有天文学这样的阵容,全世界志愿者的眼睛已为各种空间搜索计划盯住寥廓空宇,组成一个名副其实的“人肉搜索引擎”。这便是Ball开篇第一模型——“大众分析”。天文学家何以让这么多人心甘情愿地免费工作?诀窍显而易见,第一手科研图片亮出来共享,最终发现权还为志愿者拱手献上。维基百科是另一个众人参与众人获益的资源——每个人都不是万事通,但全世界人一番“七嘴八舌”,最终你握在手里便是一份了得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