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 Luboš Motl 那儿看到不少 blogger 在玩“合作距离”（collaboration distance）的游戏。这个合作距离，很好理解，但还挺难一句话说清楚的。A 和 B 有合写的文章；B 和 C 在另一篇文章里是共同作者；C 又和 D 曾经合写过文章……这样子各个作者间都链接起来，形成一个网络；两个人之间这样子联系起来的最短的链的文章数目称作合作距离。

憋了很久，还是解释成这个样子，不知道看明白了没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所谓六度分隔理论讨论的问题。

同样的，任何研究者之间都能通过平均 6 篇文章联系起来吗？不知道到有没有人做过具体的研究，感觉上，这个合作网络比社会网络来得“纤细”，需要的链接数要大一些。或者我的感觉根本就是错的。

举例子，近一点的：我与李淼老师，都算是搞物理的，合作距离是多大呢？远一点的：李淼老师与韦钰院士的合作距离又是多大呢？就凭个人的印象，实在是看不到希望能联系起来，但实际上必定有那么些路线的。